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澳门赌场

我的冰恋女友

记得孔子和耶苏说过,初恋无限美。正所谓“月下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”,
学生时代的恋情显得更加纯美。我把这篇作品重新贴出来,顺便纪念我的即将结
束的学生时代(笑)。明天我回学校办毕业手续,要和大家分别一段时间了,大
家多保重啊!

  那是1959年4月的事情了。当时我还有两个月就从高中毕业,却已经在
当地的一家纺织厂找了一份轮值的工作。我挣了点钱,新买了一辆二手的红色C
hevy,换下了老掉牙的旧车。我的新车状况极佳,经常招引路人的目光。有
了这辆车,我心里有点激动:我可以用它来约她——黛比佩奇,我们校长的女儿,
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。虽然她对这车比对我似乎更有兴趣,但我不介意。

  自从和我交往以来,黛比对我的车似乎越来越喜欢了,她同意让我开车带她
外出。其实她更喜欢校橄榄球队的队长,不过她的父母不让她和头脑简单四肢发
达的家伙来往。黛比准备毕业后到几百里外的一所大学就读,这将意味着我们的
交往会在几个月后结束,不过我还是愿意和她维持现在的关系,一寸光阴一寸金
嘛。我和她约会,亲吻,拥抱,可是仍然没有过实质上的接触。

  一个星期五的中午,我和黛比吃过午饭后去教室上课。我发现她的脸色不太
好。我知道她有先天性心脏病,一直在接受葯物治疗。我和她谈了几句,问她这
个周末晚上约会的事情,然后看着她走进了教室。记得那天她穿着粉红色的短袖
衫,浅灰色的短裙和黑色的坡跟皮鞋。她看上去很美,真的。

  然而那天下午两点半的时候,我在教室里听到了外面救护车的鸣笛声。三点
下课之后,我听别人说黛比突然昏倒被送进了医院。我立即赶往医院急救室,却
看到黛比的父亲,母亲和祖母都在外面焦急地等候着。我跟工厂老板打电话请了
假,然后也在那里一起等黛比出来。到了四点,负责抢救的医师走了出来告诉大
家,黛比的心脏经过抢救仍然没有起色,当然,他们会尽力而为的。在场的每一
个人都开始为黛比祈祷。我呆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陪着她的家人。我的头脑一片
空白,我只在想一件事情:世界上每天发生意外的人不计其数,可是……为什么
是她,为什么要在今天!

  到了晚上8点,医生宣布黛比因抢救无效,心脏停止跳动,於几分钟前去世。
大家听到噩耗,都悲伤地痛哭失声。这时医生问黛比的父亲,遗体要送往哪家殡
仪馆,他说送到汤普森那家比较好。

  医生离开了。我和黛比的家人道别之后也驱车回家。在路上,我一直在想着
她。虽然我和她约会多次,但我一直没有好好和她……一种不可抑制的欲望在我
心中燃烧着,我也说不清为什么。我一转方向盘,把车子向汤普森的殡仪馆驶去。

  快到殡仪馆的时候,我远远地看见汤普森先生开着灵车进了院子。我知道黛
比在车里面,如果我趁机溜进去的话,说不定还能再见她一面。我把车停在远处,
偷偷地从后门进入了殡仪馆。我藏在灌木丛里,透过通风的小窗,看到汤普森把
黛比的屍体装进了冷藏柜中间的抽屉里。之后他走了上去,脚步声似乎渐渐地远
去了。我继续偷偷地跟到前院,看着他离去。很好,直到目前为止,一切进展还
算顺利。

  我来到太平间的门口,转了转门把手,门居然开了。汤普森先生没有上锁,
看来他对这里的安全并不太放在心上。我摸到屋子里面,来到冷柜跟前。我拉开
柜门,小心翼翼地抽出中间的抽屉。黛比就躺在那里面,身体上还蒙着白色被单。

  我轻轻地掀起了单子。在暗淡的灯光下,我看到了黛比略显苍白的面庞。她
的眼睛自然地闭着,表情安详得似乎在熟睡一般。我慢慢地把被单全部揭开,直
到她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面前。她金黄色的长发垂在胸前,双手搭在腹部。
我的视线向下移动,最后停在了她的下体。她的阴毛为浅棕色,稀疏而均匀地分
布在阴部周围。也许是因为裸体的原因,她的双腿显得更加修长。

  我的下身开始有反应了。我用手拨开黛比胸前的头发,按住她的胸部。这里
已经有些凉了,不过触感依然良好。我把手向下探去,轻轻地触摸她的神祕区。
这时我的那里已经快要失去控制了,於是我用手轻轻地按摩她的那个部位,再缓
缓地挪到她冰凉而光滑的大腿上。我稳了稳神,终於下定决心和她做一次:作为
和她最后一次约会的纪念。我来回抚摩着黛比的躯体。在我看来,她并不是一具
死屍,而是我的女朋友,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。

  我环顾四周,找到了一个提包,里面是她今天穿的衣服。我把包里的东西一
股脑倒在桌子上,从里面找到了她的内裤。我把鼻子凑到内裤的裆部闻了闻,有
一股芳香甜美的味道,夹着一点腥味——的确十分诱人。我把它小心地装在裤子
口袋里,然后继续检视剩下的东西。我拿起她的胸罩,装进提包:现在用不着把
这个穿到她身上。我把黛比的屍体放到台子上,把吊袜带系在她的腰间,然后把
丝袜卷到她的腿上,和吊袜带钩在一起。我把她扶起来,给她穿好上衣,再把裙
子从她的腿部套上去,穿过饱满的臀部,然后拉上拉链,系好扣子。最后,我捧
起她的脚,给她穿上鞋子。好了,黛比已经衣着齐整,马上就可以开始和我的约
会了。

  我轻轻地抱起黛比,向外面走去。借着晚上的月光,我看见我的车在不远处
若隐若现。我打开车门,把她放在前排座位上。我上了车,把她搂过来,让她的
头靠着我的右肩,然后就发动引擎,向海边的露天影院驶去。我打开收音机,里
面放的是她最喜欢听的摇滚乐,电台的DJ还时不时地插上几首猫王或里奇?尼
尔森的歌曲。我把头侧向黛比,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她的耳垂;我的手则伸到她的
上身,不停地抚摩她的胸部。就这样,我们驱车到了露天电影院。

  我先让黛比靠在一边,再把车开到最里面,旁边没有别的车。外面放的正是
黛比的偶像——猫王爱尔维斯主演的电影,在我们这最后一次约会上放映,真是
恰倒好处。

  我把黛比的头扶正,吻着她冰冷的微微分开的双唇。我把手伸进她的上衣,
一边按着她的胸口以便把她的衣服慢慢掀了起来。我轻轻地拨弄着她的乳头,又
用嘴去吻它们。这时我的下体被裤子箍得很难受,於是我解开了裤链,并把她的
有点僵硬的手放在我的那个部位。我放下前座的靠背,把她抱到后面的座位上。

  就这样,黛比半坐半躺地靠在车子的后座上。我轻轻地掀起她的裙子,她的
大腿和阴部逐渐显露在我的面前。我的手顺着她的丝袜美腿向上摸去。我把她的
双腿分开,仔细端详着她的敏感部位。我轻吻着她的小树丛,用舌尖舔着她的外
阴。有一种甜甜的味道,和尿味掺杂在一起,有点怪怪的。这种味道吸引着我,
我用舌头向里面努力探去,把她的门径完全打开了。

  我的那话儿已经十分坚挺,裤裆里也有点湿了。这时我抬起她的腿,用力向
她的身体插了下去!我使劲向里推了两次,没有成功,但是第三次却进去了。她
的那里收得很紧,卡得我有点疼痛;不过我仍然坚持着,一寸一寸向里推进,最
后终於有了惊喜的发现——我探到了她的处女膜!经过几次沖击,我突破了这道
防线,终於一通到底。我几乎不敢相信,我在和我们学校的校花做爱。如果是在
平时的话,这可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。摇过几次之后,我意识到自己已经不能坚
持很久,黛比的体内已经注满了我的精液。我让剩下的所有后备“弹葯”全部倾
潟而出,身体剧烈地摇动,撞击,美妙的高潮终於到来,我感到自己的身上有滚
滚的热浪在奔流,强烈的快感绵延不断。我终於瘫软在黛比的身体上,用所剩不
多的力气给了她一个热情的吻,我的手指仍然触摸着她的乳部。

  接下来是收尾的工作,我得把黛比送回殡仪馆去,赶在汤普森先生和别人发
现之前。我收回自己的阳具,提上裤子,拉上链,凝视着黛比。我掏出手帕,把
她阴部周围的精液擦拭干净,然后把手帕塞进她的下体,防止里面的精液流出来。
再给她穿回商上衣之前,我又吻了吻她的乳头;然后给她把衣服穿好。我费了很
大的力气才把她扶回前排座位,又把靠背重新支了起来。我和黛比并排坐在前面,
缓缓驶出露天影院,然后以全速开往汤普森的殡仪馆。后来我还真的有点后怕:
要是那个时候我因为超速被警察扣下的话,我该怎么解释呢?

  好在这一路上没有什么意外发生。我把车停在原来停靠的地方,就抱着黛比
直奔地下停屍房。现在殡仪馆里没有旁人,我直接推门进去,把黛比放在一个台
子上。我打开冷藏柜,拉出原先停放黛比遗体的抽屉。现在应该把她放回去了。
我帮她脱下鞋子,把鞋放回装着胸罩的提包里;我把黛比扶起来,脱掉她的上衣,
我的手不听使唤,又在她坚实的胸部摸了一把,之后才帮她脱去裙子。我把她的
丝袜从吊袜带上摘下,沿着她顺滑的腿卷了下来,直到脚踝。她的大腿和脚摸上
去仍然手感良好。这样,黛比又一次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面前。

  我抱起黛比的屍体,把她放回冰冷的铁抽屉里。我把手指身进她的下体,把
里面的手帕抽了出来——那上面已经浸透了我的精液。在给她盖上被单之前,我
又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。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关上了冷柜的门。这时我才想起她的
内裤还在我的口袋里,於是把它拿出来放回提包中。

  突然,我听到楼梯口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我一下子慌了神,急忙向后门
跑去。我一直跑到我的车里,大气也不敢喘一口,定了定神才发动车子开回了家。
此时已经是凌晨,我的父母早在家里焦急地等着我,问我去了哪里。他们知道了
黛比去世的事情,可是他们更关心我的行踪。我没有办法,只好编了个谎,说昨
晚我因为心烦意乱,到湖边呆坐了一整夜。就这样,我摆脱了父母的盘问,回到
卧室里睡觉去了。

  第二天是星期六。我吃了一点早饭,上午又小睡了一会儿。母亲告诉我黛比
的遗体告别仪式将在晚上7点到9点举行。虽然有点害怕,我还是得硬着头皮去。
当天傍晚不到7点,我和父母一起去了殡仪馆。汤普森先生在门口迎接我们,当
他见到我时,却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。难道他已经知道我做的事情了吗?我
心中有点忐忑不安,但还是走到黛比的灵前去见她最后一面。她的棺材上盖着阻
挡蚊蝇的纱罩,透过纱罩,我看到她在里面安详而平稳地仰卧着。她穿着自己最
喜爱的蓝色连衣裙,金色的长发披在肩部两侧。她以前看起来从来没有这样动人,
真的,她很可爱。就这样,我的女友长眠在棺木之中。我走到黛比的父母跟前,
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就陪他们一起坐在长椅上。我心里还在想着昨晚的约会,汤
普森先生知道昨晚是我,他会不会通知警方呢?那天我的心神一直很乱。

  当天晚上我失眠了。可警察一直没有来,直到后来葬礼结束也没有。看着黛
比的棺木被黄土掩埋,我掉下了眼泪。她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约会的女朋友,直到
现在,时间已经过去了40年,我依然忘不了她,还有我们的最后一次约会。我
不明白的事情只有一件:为什么汤普森先生没有向警方告发我呢?
(全文完)